文昔雀还是很紧张,大步走过去, 观察着文徵元的脸色说:“您身体尚未痊愈,书肆近来生意不忙, 您还是先好好修养, 这些活我来做就是了。”
文徵元祥和地笑着回道:“为父没什么大碍,做这点小事不费神,喜鹊儿不会太担心。”
他的面色确实红润了不少, 人也有了精神,文昔雀安心了一些,她在文徵元身旁帮着一起整理,又犹豫地说:“爹,我如今回来了,也和靖安侯府再无瓜葛,所以……”
她停顿了一下,在将来的可能有的隐患和文徵元身体康健的两者之间再次思考了一下,而后有了决定道:“所以科举考试,您还是不要去了,我们这样就很好。”
这次的病倒虽有侯府的算计,但文徵元身体较弱也是事实,文昔雀不敢用他来冒险。
文徵元抚平着书册的褶皱,他半低着头,眼神是相当地坚定,“事到如今,哪有半途而废之理?喜鹊儿不用担心,若非有人故意设计,为父是能应对国子监的考试,多适应几次,今岁的科举考试也不会有问题。”
“不能再有意外了,我只有爹爹您一个亲人,我不想您涉险。”文昔雀还是放不下心,她害怕再有什么意外,她和父亲也都承受不起意外。
文徵元嘴边是温柔的笑意,说出的言辞却是不容置疑的,“不会有下一次了,你不用太过担心,更何况,做爹爹的既要成为女儿欣赏的那种人,也要有能力保护我的喜鹊儿。”
文徵元清楚,他这一病吓坏了她,然他必须科举为官,若在继续缩在此地,当一个书肆掌柜清闲度日,他是保不住自己的女儿的。
文昔雀几番劝说无果,也只能作罢,精心照顾起文徵元来,身体养好,意外才会尽可能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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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钦处理完定远大营的公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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