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方一回,莫要他被千夫所指,不孝不顺。”
文昔雀闻言眉头紧皱,为什么他们都一副只要她不计较,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呢?
四年前凌昱珩被诬告入狱,受了刑,短了志,又因情势所逼被她抛下,这些无所谓了吗?地痞吴贵,刺史许译两条人命可以糊弄过去吗?钟玉铉和她父亲遭了暗害,也无关紧要吗?
退一步来说,凌昱珩不在乎,她也可以吞下血泪,憋屈地隐忍着,钟玉铉钟大人怎么办?他因她而架到跟靖安侯府正面对抗的位置,她退了,他还有活路吗?
文昔雀抬头,坚定地回道:“恕我不能从命,这并非只为私怨,也并非是我有多公正,而是我想守护一些更为珍贵的东西,寸步不能让。”
因她的这副姿态,靖安侯夫人的忍耐彻底告罄,言辞也变回曾经的尖锐模样,怒道:“你这不识好歹的贱婢,你以为斗垮了我们靖安侯府,你就能得什么好处?凌昱珩不孝不忠,你跟着他同样落不着好名声,甚至还会影响你爹,你要是放聪明点,就应该知道见好就收,他已经被削了爵位,侯夫人你是做不成了,别到最后,你连将军夫人都捞不到。”
所谓的礼仪得体,也不过是一时的假象,也算不得多失望,她早就看清楚这些人的面目了。
“到现在了,还惦记着名利和地位,您要是把这些心思哪怕分一两成在你儿子身上,您和靖安侯府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威胁和利诱,四年了,靖安侯府还只会这些手段,认错,悔改,承担自己造成的伤害,他们一样都学不会,甚至无需真心,只要他们把姿态做足了,也够动摇凌昱珩了。
她说过凌昱珩蠢,可她一点都不讨厌他的蠢,因为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蠢”到把感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靖安侯府总怪她勾|引了凌昱珩,其实是他们把他亲手推出去的,因为他在那个府里得不到任何他想要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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