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说没两个字,一个烟灰缸就砸了过来。
正处在暴怒边缘的男人正好找到了发泄口:“不是告诉你不要在这个家跟我说话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体谅我呢?!”
余妄没说话,血马上就流进了眼睛里,他眯着眼睛把卷子捡起来拿走了。
当晚血一直止不住,最后余妄去了卫生所,护士给他缝了三针,最后那个蜈蚣脚在他的眉毛上永远地留下了印子。
余妄就这样,读完了初中,又读高中,高中没读完,就辍学出来工作了。
他没有变得很好,也没有多糟糕,只是不爱说话。
这个毛病一直留了下来,直到余景生洗心革面、东山再起,也没有好转。
对于这个儿子,余景生知道他对他是有所亏欠的,等经济条件好一点之后,他就拉下脸主动跟他说他认识了一个在香港很有名的美容整形科医生,说可以帮他把他眉骨上的疤痕用激光给祛了。
可余妄不理他。
余妄虽然不爱说话,但必要时还是会简短的与人交流的。对同事可以,对陌生人可以,唯独对余景生,他一个字也不说。
这让余景生感到窘迫,又有些恼羞成怒。
那种“怎么没人能体谅我呢?”的感受又涌上心头了,他依旧指着儿子的鼻子,气焰盛大地骂:“好,不识好歹,你有种一辈子别说话!反正你说的话也没人想听!”
少年却像一堵吸音墙,骂出去的话连个回声也听不到。
余景生被下了脸,也不再搭理余妄,更何况人其实本来就是一种不太愿意回望自己黑历史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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