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的。
夏时云是结结实实被恶心得不轻,嫌恶地蹙紧了眉头:“他怎么变成0了?”
“所以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那么急色,原来是急着让人上他吗?!”夏时云匪夷所思:“这么急不如去超市买跟黄瓜用用,还绿色环保!”
余妄赞同地嗯了一声。
“不说他了,倒胃口。”夏时云拿起手机,扶正了余妄的下巴,对着男友青紫一片的嘴角拍了个照,又翻出去医院的看诊记录,把各种收费条都拍下来尽数发给了周泊航。
恋人微鼓着腮颊气愤地打着字,嘴里还嘀嘀咕咕:“我让他把你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车费等等全都赔给你。”
余妄觉得他这个样子好可爱,心脏一角就如同湿了水的海绵,软塌塌地陷落下去。
他并不认为自己可耻。
装可怜有用是建立在对方在乎他的前提之上的。
如果对面是个根本不在乎他的人,他就是戏再足也没有观众。
那年父亲的烟灰缸砸过来,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还把他身上唯一的一件比较白一点的校服染脏了,余景生也没有问过一句,只是骂骂咧咧的喝酒。
余妄以为是自己不说话,所以余景生没发现。
但血一直止不住,他刚走到床头柜边就听见父亲阴恻恻的声音:“你敢偷钱老子就打死你。”
自此他就理解了,人只能看见自己在乎的东西。
不被在乎的,就算如何卖惨也没有人会喝彩。
余妄轻轻搭上恋人的腰,把脸从后面埋在对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夏时云身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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