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在专心煎锅贴的男人身形一震,似乎被吓了一跳。
他侧过身望去。
睡饱了的青年皮肤通透润白,昨晚被亲得有些过分的唇已经消肿,但依然呈娇艳的殷红色,唇角微微勾着,就那么半垂着眼皮看他,眼睛会说话似的。
夏时云轻轻对他笑,说:“早。”
与他相反,余妄简直是肉眼可见的状态糟糕。
男人有些没精神地耷着眼角,眼下浮起很淡的青影,胡茬冒出来了一些,居然胡子都没刮。一看见夏时云,他就很习惯地点了点头,算是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