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时时刻刻都让余妄甜蜜得眼底泛湿,能让他在任何退缩怯懦的时候生出无限勇气。所以现在余妄偶尔也敢稍稍“恃宠而骄”了。
夏时云难以置信,愕然睁大了眼睛,悬在眶中的泪要掉不掉:“你……放手!”
余妄非但不听,还重复地问道:“宝宝,你让我搬回来睡吧,没有你我根本睡不着……”
夏时云:“……”
好个鬼!
余妄做着挟几把以令老婆的事,还有些可怜兮兮地央求:“你答应我,我就放开,好吗?”
夏时云气得想下来跟他理论,却高估了自己此刻的状态,他的脚踝倏地一滑,不小心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腰部没悬住力气。
男人一下子就吻到了始料不及的深度。
夏时云额发汗湿,眼睛湿漉漉的红,让他别亲了。
余妄舔舔唇,沉声:“宝宝答应我了吗?”
夏时云:“……”
无声的拒绝,余妄说不出是遗憾更多还是窃喜更多,他的心绪很复杂。
被老婆拒之门外的男人总是很失魂落魄的,但能多亲一会儿也算是一件美事。
心愿无法满足,他总要捞到一头吧。
于是余妄闭口不再提,专心地吻了起来。
夏时云的小嘴巴已经被亲得很软,余妄越亲越投入,恨不得就这样被老婆坐一辈子。
他的思维与常人不同,一般人若是感受到痛苦,就会下意识远离让自己感到痛苦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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