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余妄乖乖地抿唇不动,腿部肌肉却一点点绷紧了。
夏时云的脸颊软肉贴在他的膝盖上,抬起水盈盈的眼睛看他,漂亮的脸上布满令人遐想的醉红,眼皮上的小痣把青年的眸子衬得格外有神,像二次打光,余妄看得怦然心动,刚因为锐器的靠近而有些紧绷的神经立刻软成一团。
夏时云认真地凝着他的表情,手上的剪刀贴着他缓缓靠近男人的腰腹,一边轻声问:“我这样,你害怕吗?”
余妄心都酥了。
他老婆怎么能这么好啊?
说话的声音软软的,安慰小孩似的。
他知道夏时云是担心他对能伤人的锐器刀片有阴影,在试探他的接受程度,亦或者想让他脱敏。
说实话是有一点敏感,但不恐惧。
一是因为他本身就不那么怕痛,余妄的忍痛能力很强,否则也不会从事攀岩,攀岩的人把指根掌心的肉磨烂都是常见的事,流血更是平常。
二是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事都是他在做,他完全不让夏时云进厨房,所以什么菜刀水果刀剔骨刀都是他在用,早就不会怕刀具了。
但是既然夏时云问,男人就黯淡地低垂眼睫,闷声说:“还好。”
果然,单纯的青年立刻心疼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膝盖,然后执起剪刀咔嚓一下把碍事的布料剪断了。
余妄激动地把头抬高,夏时云扶好他坐下。
其实他已经有点逞强了,论体力他是远不及男友的,但没有人会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认输……余妄除外。
他几乎是光坐着不动了,微微濡湿的额发靠在男友的锁骨上,呼吸急促得无法抿起嘴唇,只得有点无助地微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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