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有建设好的成品,那我们就低价出售,越低越好。”
伍子好歹也是个商人了,这话当然一听就听出来不对劲,一边开车一边担忧地说:“小陆哥,你这不是在扰乱市场吗?万一没弄好,进去了怎么办?”
陆平舟冷哼一声,舒适地靠在后座上,不以为意地说:“云中市能被陆家所垄断,无非就是没人敢豁出一切和陆潇洋作对,我偏要做这个出头鸟,我倒要看看陆潇洋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他打九折,我就打八折,他打八折,我就降一半,实在不行成本价出,只要能削他一层皮,就是值得的。”
林业成此时看着陆平舟就像看一个魔鬼一样,在西部那段时间他只当这个人工作狂,现在看来,商场上的陆平舟真真的是一个疯子。
可是这种做法林业成还是觉得不够:“可是陆家毕竟已经在云中市立了这么久的根了,就凭我们这点力道,也不足以让他军心溃散,做不好的反倒会让我们陷入危机呢。”
“我当然知道。”陆平舟更加不以为意了,双手置于脑后,轻蔑地看着窗外的一切,眼中浓浓的恨意渐渐弥漫,“所以我们需要找到他的根呐。”
“什么根呀?”
陆平舟回眸一笑,语气温柔:“陆子安呐。”
“四年了呢,是到该我为秦姐报仇的时刻了。”
林业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车里窜进来一股阴风,尤其是配上陆平舟那副阴恻的表情,宛如地狱而来。
一个在明的陆平舟,一个在暗的南乔,两面夹击,任陆潇洋有通天的本事,也到了气运衰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