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害羞感上来,景言之默不作声的把脸蛋往被子里缩了缩。
白祈安撇过他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
粥送过来的很快,周聿极有眼色的给自己和白先生都订了餐。
没有眼色的是,景言之只能喝没味儿的白粥,他居然大刀阔斧的当着病人的面吃毛血旺。
景言之不服,景言之告状:“他吃的好香!”
白祈安举着勺子送到人嘴边,趁他说话时直接送进嘴巴。
顺便撵人:“出去!”
周聿:???
麻溜的端着自己的毛血旺去了隔壁病房,呵呵,顶层包场,都是他们的地盘。
景言之又回到了残血的状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吃饭还要人喂。
哦,还有上厕所。
脆皮景少站着尿尿都做不到了,只能被人抱进卫生间,然后坐在马桶上liaoliao!
完事后,裤子还得让人帮忙提!
景言之从最开始的羞涩,到最后抹药的时候,彻底躺平了。
而白祈安任劳任怨,只是在景言之建议找个护工来的时候,释放冷意威慑了人一瞬。
幸好景言之没烧到昏头,还能看得懂脸色。
退烧药里有安眠成分,两天里,他清醒的时候并不多,但每次睁眼,白祈安都在。
三天后,反复多次的烧终于退了,景言之也恢复了些力气,虽然还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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