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退缩的动了动,下一瞬,腿弯被勾起,眨眼就坐在了洗手台上。
白祈安单手掐着他的下颌,卡着他用力伸直了脖子。
男人眼里的晦暗不明的汹涌吞噬着他,景言之害怕的要向后退。
“躲什么。”
白祈安并不是想要答案,俯身堵住那张泛白的嫩唇。
上位者即使在亲吻这件事上也要控制着少年被迫的回应他。
十分钟后,景言之全身发软,红着眼眶被抱回了病床上。
白祈安心情不错的把人塞进被窝:“喝水吗?”
景言之拉高被子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微微点点头。
白祈安见他欲盖弥彰的躲避,勾勾唇角转身倒水,递给少年的时候突然来了句:“刚刚没喝够?”
啊啊啊啊啊!
景言之推开水杯翻身裹进了被窝,只留给一本正经使坏得男人一个后脑勺。
白祈安惹恼了人,倒是一点都没有反思的意思,望着手里的水杯但笑不语。
这是第一次,三十几年来,主动伺候人,却被拒绝。
不过,在这个少年身上,仅仅几天,就有太多的第一次。
难得的是,他并没有多少恼意和气愤,更多的是纵容和耐心。
唯一最气的一次,是他用命跟自己犯倔。
他冷眼旁观,直到听见他说葬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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