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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心里总会不舒坦,这种情绪无关其他,单纯的就是过不了心那关。
景言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走到半路,他又突然改了地点:“段哥,回西山庄园吧。”
段尘鸣应了一声,从后视镜看了眼他的脸色。
折腾了几个小时,回到家还没到12点,景言之先是给辅导员请了假,之后回卧室冲了个热水澡。
出来后,钻进被窝,一睡不起。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嘴里被人喂了几颗苦药丸,哼唧着想拒绝,却被人强硬的灌了下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景言之第一反应就觉得太阳穴针扎似的疼,呼吸间也全是热气。
他难受的嘤咛出声:“唔...”
额头有一丝凉意,伸手想触摸,刚抬起来就被人按住:“别动,有针。”
景言之烧的发晕的脑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生病了,手背上不知何时扎了针,正在打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