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这个位置,有衣服挡着,只要不是最先进的仪器,都查不出来他身上有定位。
除非脱了衣服,但要是到了这个程度,他白祈安干脆洗手上岸算了,还当什么大佬。
磨蹭了好一会儿,白祈安催促他赶紧去洗漱,吃过早饭,还得打吊瓶。
他闹着想洗澡,被男人严词拒绝。
“你乖乖的,晚上回来给你带小蛋糕,不听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景言之还能怎么办,命脉被抓住,只能听话的照办。
快速洗漱完下楼,徐姨看见他惨白的脸色,就心疼的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还是有些低烧,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病了。”
景言之笑着安抚她:“没事,就是冷热交替,一下没抗住。”
这几年,他确实被养的很好,几乎没生过病,一生病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徐姨和苏管家一左一右,守着他吃饭,严阵以待的表情逗的景言之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