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到疼,却在最后被一条围巾遮盖住遗容时,心脏抽痛。”
景言之扯了扯嘴角:“祈安。”
白祈安搂着他的手顿时一紧,瞳孔里满是诧异。
所以,他们在今天下会所相遇时,景言之脱口而出的名字,在这一刻得到了解释。
“死后的‘我’并没有失去意识,灵魂飘在了墓园,哪里都去不了,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顾行,见到了周聿,见到了你的...照片。”
骨灰盒,墓碑。
“不到一年,只下周聿自己,顾行也成为了照片。”
“其实我不认识你的,如果不是后来周聿来看你,拿着那条黑色围巾,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每天闲着无事擦的墓碑就是你。”
白祈安全身僵硬,眼里的震惊触目可见:“枝枝...?”
景言之没停下,他好似沉浸在那场梦里:“先生,你知道吗,春去冬来,我日复一日的擦拭着两座墓碑,我总在想,会给陌生人遮掩最后一点体面的人,怎么也不算是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