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其他人不停的打听着,试图能听到什么有效信息。
谭大娘说书似的:“据说那大老板身体不好,本来这种小事都轮不到人家亲自来谈,他家里人为了让他散心,这才让他不远千里的过来,啧啧啧,我儿子说呀,人家那车都抵得上给咱们这里一半的投资数目了。”
“没得比,谁让人家是资本家呢!”
“可不是,人家那一套西装相当于咱们好几年的存款呢!”
话题从拆迁渐渐地演变成了对资本家的讨打。
悠悠夹了一块牛肉,垂眸缓慢的咀嚼。
是啊,高高在上的顾总,即便一朝跌落神坛,依旧是矜贵潇洒的掌权者。
不像她,躲在深山独自疗伤,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人家是来寻她的。
真可笑啊。
“小杨,你笑什么,难道听到什么消息了?”
悠悠笑着摇摇头,为自己下午那些隐隐作祟的窃喜,感到无比讽刺。
农家的宴席,不管喝不喝,都会放一瓶酒一盒烟,早餐店的赵叔和两位男士开了酒,刚给自己倒好,一个酒杯伸了出来。
“赵叔,给我来点。”
赵叔看了她一眼,给她倒了半杯:“少喝点,孩子还在家呢。”
悠悠抬头一口喝完,又伸了过去:“倒满呗,您还舍不得呀。”
其他人惊讶的看着她,这是怎么了。
谭大娘拦住她:“咋能这么喝,伤身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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