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辛山竹叹了口气,“苑纶也很爱哭,他好像很怕池大伯,感觉他以前过得也不开心。”
喜欢看辛山竹和别人相处是柏君牧观察的一个出口,但不代表他不会嫉妒。
换作从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爱计较,辛山竹流露出的对别人的一丁点心疼都能让柏君牧微微蹙眉,之前被辛山竹发现太多次,如今柏君牧遮掩水平直线上升,仍然逃不过辛山竹敏锐到可怕的直觉。
坐在副驾驶座的人看了眼柏君牧,笑着问:“柏哥又不高兴了?”
柏君牧无奈地摇头:“说得我好像脾气很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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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纶是弟弟也是朋友,我要关心他的,”最近天气很好,车已经开进了村口,路过辛山竹小时候最爱光顾的小超市,“但柏哥不一样。”
柏君牧明知故问:“我哪里不一样?”
辛山竹:“要和我一起睡觉的。”
车开了很久,前段时间拿出驾照的辛山竹还没有上路资格,下车后他就催促柏君牧先进去了。
宗明诚改造的民宿零星分布在各村,这边只有两栋,距离辛山竹爷爷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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