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与他诉说,逐渐清晰。
\n谢征揉了揉眉心,忽然开口:“蔚师兄,就到这里,停下吧。”
\n“怎么?”凤凰口吐人言,“到了?”
\n摇摇头,谢征说:“你一直燃着自己的命火,对不对?寻常火焰,根本不能逼退业障。”
\n蔚凤沉默片刻,谢征低头看着原本光鲜亮丽的凤羽,又道:“你已经很虚弱了,莫要逞强。相距不远,我与偏楼应付的来。”
\n“还真是瞒不过你。”
\n蔚凤苦笑着变回人身,脸色惨淡,见不到半分血色。
\n“虽然有意与你们一道……不过就我这副模样,大抵只会成为累赘。”
\n他叹息一声,“就送你们到此处吧。清规师弟、傅仪景。”
\n伸出手,蔚凤分别在两人肩头拍了一记。
\n“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一切顺利。”
\n……
\n与蔚凤分别后,两人沉默同行。
\n仍旧是望不到尽头的黑暗,谢征心底却出奇地平静。
\n傅偏楼则正相反,余光瞥见垂落身侧的手腕,不知是否为心情所致,他总觉得那抹肤色过分苍白。
\n血线缠绕,鲜艳色泽将之衬得甚至有几分透明。
\n想到方才看到的诸多景象,傅偏楼就沉闷得喘不过气来,闭了闭眼,忍不住伸手覆上,反复确认着实感。
\n谢征微微一怔,偏过脸,望进他幽深的眼眸中,里边缠绕着诸多情绪,晦涩难明。
\n他收拢五指,反过来扣紧了傅偏楼的手。
\n“……没事的。”
\n识海中的声音愈发靠近,陡然,被带着迷茫的小奶音取而代之:“不对。”
\n“011?”
\n谢征意外地瞧着主动现出身形的小黄鸡,它仿佛被什么引走了注意,出神地喃喃:“宿主,不对,不该走这条路,不是去那里。”
\n它飞向与他们前行方向截然相反的地方,说道:“是这边才对。”
\n“……”
\n皱了下眉,谢征想到叩心境中听到的另一道声音。
\n011脱胎于不系舟,它所指向的,大抵是不系舟的所在之处。
\n天道书与不系舟,他应当先去见哪一个?
\n仿佛知晓他的犹豫,识海中的催促忽然大声起来。
\n【到这边来。】
\n【带着他,到吾这边来,任务者……】
\n“宿主!”
\n011叫了声,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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