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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称谓混着喘息脱口而出。紫雨自己都未察觉,此刻眼尾泛红的模样,像极了几年前初承雨露那夜。
浩虚舟眸色骤沉,玉指扯开腰间蹀躞带。素白官袍如雪崩落,露出内里玄色劲装——紧束的腰封下,隐约可见不自然的隆起弧度。
紫雨瞳孔微缩,刚要细看,眼前突然覆上柔软的绸带。浩虚舟的气息骤然逼近,带着安胎药的苦涩与腌梅子的酸甜,狠狠封住他的唇。
那微凉的唇瓣像沙漠甘泉,紫雨本能地追逐这份清凉。犬齿不慎磕破对方唇角,铁锈味混着梅子香在唇舌间蔓延,竟比西域最烈的葡萄酒更醉人。
"唔..."
紫雨的抗议被吞没在交缠的呼吸间。浩虚舟的手突然探入他松散的衣襟,指尖在腰窝处流连——那里有处旧伤,是幼时作为毒人留下的。
玄铁义肢"咔"地嵌入假山石缝,紫雨整个人僵住了。这双手...几年前就是这样为他上药的,连拇指抚过疤痕的力道都分毫不差。
远处灯笼的光透过绸带,在紫雨视野里晕开血色。皇帝醉醺醺的笑声越来越近:"爱妃...朕来寻你了..."
浩虚舟突然掐住紫雨腰肢,将他更紧地压向假山。宽大官袍垂落,恰好遮住两人交叠的身影。紫雨能清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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