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我不是想卖惨,毕竟这世界上比我经历悲惨的人多的是,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就裹足不前,未免太矫情了…”
对此,真澄有不同意见。
“我倒不这么觉得。”
凛音扬起脸看他。
“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不幸的人,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觉得那是小事。”
“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人生中感受悲喜,所以遭受创伤,对大家来说,都是一样严重的痛苦,没有什么谁比谁更悲惨的说法。每个人都有感到痛苦的权利。”
“…”
她沉默半晌,转过头,对真澄说:“还真是能说会道呢。”
“毕竟陪人聊天也是咖啡师的工作。”真澄露出不示弱的笑容。1
“虽然是你说的这样,但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所以不会对过去感到寂寞。”
“就算有,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而已。”
真的,就只有一点点。
为了隐藏蒙上一层雾气的视线,凛音又一次将脸颊悄悄埋进掌心。
悲伤往往是具有滞后性的,它就像是梅雨季节漫长的潮湿,狡猾地藏匿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一旦达到洪线,就会顷刻间下起突如其来的倾盆暴雨。2
“我很感激福利院,也很感激繁星,我喜欢在咖啡店的这份工作。”
“因为它能让我感觉自己被需要着。”
在咖啡店的工作相当忙碌,日常生活被零零碎碎的时间表区分开来:闹钟响起——为大家准备便当和三餐;在营业前做一遍日常清洁;坐电车去上学;日常营业,接待和厨房的工作;物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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