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谢谢你。”真澄发自内心地说。
幸好当时凛音没给自己用这种药,可结果自己现在反而要给凛音用了吗?
“真的没有别的药了吗?”
他再确认一遍,又看了看窗外滂沱的大雨,这天气要出门很糟糕啊,而且他也不放心留猫凛和海月两个人在家。
“没。”
海月依旧摇头。
“嘶”
头好疼,凛音的一声声猫叫,此刻听在耳中不再煽情,反而像是难受的呻吟。
和她的健康相比,像是无意义的矜持,还有其他的全都无所谓了。
没有犹豫的余裕,真澄开口问道:“海月能过来帮忙给药吗?”
“给真澄吗?”海月问。
“当然不是。”真澄叹了一大口气,果然要水母少女不行吗?
既然如此——
“那个,海月能去楼下倒杯水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