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不会一起吃饭。
爸爸也在离异后,很快就和外遇对象组建了新的家庭,除了寄赡养费外,再也没出现过在海月面前。
当然,也可能是妈妈不准海月再见他的缘故。
每当提起爸爸,妈妈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痛恨表情,视这段婚姻为自己人生的最大失败。
但这些,幼小的海月都不清楚。
她只意识到一件事——
即便是亲情,也会淡化,是需要后天培养的,是需要时常主动维护的关系,不会因为血缘而天然变得亲密。
正是因为这残酷的现实,海月才更加渴望永恒的纽带。
渴望「一辈子」的朋友。
可能是因为自己不擅长交朋友,所以更珍惜主动与她打好关系的人。
幼年的海月小小一只,精致且弱气的漂亮脸蛋,就像是女儿节的雏人偶,易碎的娃娃,惹人怜爱。
老师会无意识地照顾她,班级里总会有些成略显成熟的孩子,也愿意对海月展现友好,关心海月,使她不至于孤单。
于是,为了抓住这条纽带,海月稍微和人关系好一点,就会过于亲昵。
因此在小学时,得到了同班女生「对朋友这么执着,真是恶心」的恶语,然后被疏远。
午餐海月食不下咽,抱着便当盒,躲在校园的角落,一个人小声地唱着歌。
对从小就感觉到自己过着与环境脱节的生活的海月来说,这是她和水母相似又不同的地方。
重要的不是唱歌,关键在于呐喊,并有效地缓解痛楚,水母没有发声器官,受了伤也只能沉默,但水母少女可以。
“——午休时间要结束了喔,你是家长参观日要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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