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和歌山时也是如此。
你的右手,戳在我的脸颊我的左手,握着那温暖的马克杯歌声从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真澄的双眼映出海月双手捧着麦克风的样子。
他看了一会儿就低下头,握住玻璃杯的边缘,目不转睛地盯着像红蓝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的水珠,竖起耳朵,想要听懂海月的气息。
即便一朵也好,一朵永不凋零的牡丹只愿能打动你的心灵,给予你那能忘却内心的幸福不知怎地,喉头好热。海月的喉咙冲过一股气流,一点点涌上来的热量蚕食着身体,动摇的感情塞住了气管。
喘不过气来,无论如何都想把它们倾泻出来。
因为自己平时说话总是支离破碎,孱弱不堪,那么就只能用唱歌的方式。
一件就足够,即便不知左右忘却一切宛如置身于黑夜当中,独自前行的那份寂静孤独若能告诉我其中之一的话娓娓动听的音色不停敲在真澄的耳膜上。
海月唱的这首歌叫《左右盲》,指的是一种左右不分的症状,当事人分不清左右,亦有可能辨认不了方向。
无色透明,没有心脏的水母,不想有什么期待,不希望有人能理解自己,就这样保持距离。
虽然心里清楚这样才不会受伤,可是海月依旧握住了那个人的手。
一缕阳光也好,只需一缕照入黑夜的阳光愿能照入你的内心海月静静凝视着真澄,青蓝色的瞳孔视野狭窄,能看到的只有真澄一人而已。
从我的身上,一点一点地剥下自己的心,然后托付给你将整颗心,将一切都交给你取下剑柄上的红宝石给你,再取下这双眼中的蓝宝石给你只把这颗破裂的铅心放在一旁器乐声停歇,惟余极轻极细的拨弦声,歌词滑过舌尖,在末尾唱出的歌声,听起来就好像是假装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
你的那颗心,和我的这颗心我其实一直觉得互为彼此的一半呢一曲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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