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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时候,这条疤是因为母亲JiNg神病发作时,一次打出的,那时她只不过九岁。没人为她包紮,她自己找了旧毛巾压着血睡着。长大後,她学会了微笑、学会了谈论童年时用「有点严厉」带过,但那条疤,始终留着。
这是她不肯给别人看的耻辱,也是她从不让人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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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现在正用最轻的温度,覆在她最痛的地方。
「嫣嫣,你很好。」他低声道,「那不是你的错。」
她转过身,终於无力地扑进他怀里,像一个终於找到岸的溺水者。
「那你会一直在吗?」她问,声音破碎。
他回得很轻,却没有一丝犹豫:
「我会在,直到你不再害怕为止。」
当苏嫣扑进郑牧琛怀里的那一刻,她全身的防备彷佛崩溃了。
她从来没在人面前这麽软弱过—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一直以为,没有人会真正接住她。那些年来,她学会自己止血、自己睡着、自己长大,心口那条看不见的伤,b背上的疤还深。
但现在,有人说,他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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