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收紧手掌在白花花的Tr0U上留下了几条鲜红刺目的指痕,随即把人放下,按着肩膀让他跪。
谭贺殊不明就里,还是乖巧跪下。眼镜不知道扔哪去了,他自低处仰头,视线里培春霞的轮廓已经模糊起来,她好像没什么表情,歪着头抚弄他的脖子。他不自在地缩了缩,与此同时脖子上的束缚感减轻了不少,只听咔哒一声,项圈被解开了。
这东西她在国外用过差不多的,不知道哪个大师闲来无事用一种特殊材料做的,用法很多,圈内很有名。和谭贺殊PGU里的东西卡上绕几圈的话,就可以用来C他。他刚走进来的时候培春霞盯着看了好久,主要是不太敢信他能招摇到把这种y具直接戴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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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m0的出来,是完全新的。她有洁癖来着,用别人用过的,有谭贺殊一个就够了。
项圈被她用手指左右挑动几下,又接着拽紧绷成一条线,漫不经心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像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检验她的新武器是否趁手。
她拉下K链,随便蹦跶两下就和K子拜拜了,她撬开谭贺殊的下巴,把那东西抵在他舌头上,说,“帮个忙,帮我戴上,顺便,说说看自己错哪了呗。”
于是乎,香肩半露的谭贺殊跪在地上,PGU中间的小洞滴答出一缕缕可疑的黏Ye,眼睛都憋红了,x前的两颗紫葡萄缀点在贫瘠的SHangRu上,没被玩几下就变得肿胀硕大。他撩起额前的发丝,艰难咬着皮圈穿过培春霞腿间,涎水控制不住流出,口齿不清地列举自己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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