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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後名。可怜白发生!”
伴随着宁无碍铿锵有力的朗诵出这首诗,宁峰握紧了手里这些年虽未再饮过血,却一直被他打磨得蹭亮的虎头关刀。
宁峰自认是一个大老粗,正因如此,当初才会因此无法晋升,沦落至此。
可哪怕他是一个大老粗,学识仅仅是认全了字,在听到这首词的时候,眼前还是闪过了他在战场上的一幕幕,快要随着平淡无味的生活而泯灭的斗志,瞬间昂扬。
可怜白发生!
可怜白发生!
“写得好!”
宁峰赞叹一声,用力地拍了拍宁无恙的肩膀,四目交汇,宁峰眼中隐有泪光闪过。
“乖孙,爷爷不懂诗词,但爷爷觉得你写的这首词b其他任何人写的都要好!”
宁峰本来是一句鼓励的话。
旁边的宁无碍却神情古怪地附和着:“爷爷,五弟的这首词,确实足够录入《大兴诗词千篇集》,依我来看,还能入词篇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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