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如今连这些畜生都敢欺负她。
她转而迅速摸向腰间的小乾坤袋,还没来及掏出杀器,与此同时,一道裹挟着杀意的剑风破空斩来。
月光下的剑刃反射出雪色寒芒,白光闪过,几滴温热的血喷溅在了她的面颊上。
只一剑,三头野狼尸首分离,轰然倒地。
糜月搭在乾坤袋上的小手悄然松开。
“咔。”
剑刃抖落血滴,扣入剑鞘的声响,伴随着一道年轻男声,清润似浸了泉水,温沉好听:“小丫头,可有受伤?”
糜月循声看去,树影下站着一道身影,天太黑了,看不清脸,只能隐约看到他身形挺拔隽秀的轮廓。
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竹青色的绢帕,细致地擦着握剑的手指。他的指骨清瘦肃白,分明没有沾染上血,却被他翻来覆去地擦。
糜月摇摇头。
哪怕他不出手,那几头畜生也伤不了她。
倒是脚指头还在隐隐作痛。
“这里荒郊野外,常有野兽出没,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那人又问。
糜月扭过头,死要面子:“谁哭了,是风大吹了眼睛!”
那人似乎也不想戳穿小姑娘的自尊心,只问:“你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家。”
糜月闻言更悲伤了。
家?
她现在哪里还有家?
她如今说自己是烬花宫主,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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