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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月抱着月饼,慢悠悠地走过竹屋,透过一扇扇竹窗,她看到一个撸起袖口将锤子砸得邦邦响的憨愣身影,似曾相识。
她一个急刹,往后倒回几步。
“你们在干什么?”
软糯清澈的童音传来,程令飞和夏沥齐齐停下动作,前者大喇喇地笑道:“咦,小不点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哥哥啦?我们在煅剑,没见过吧?”
后者则放下手里的铁铸模具,想去给她开门:“月月,不进来吗?”
糜月摇摇头:“我就随便看看。”
她就这么抱着月饼,踮脚趴在窗边,继续探着头纳闷地问:“煅剑做什么?”
“铸剑大会就快到了,所以要提前练习一下。”夏沥耐心地同小团子解释。
“你知道是什么铸剑大会吗?”
铸剑大会……
糜月眉毛轻挑,她似乎也听谢无恙说起过这个大会。
好像在十年前,隐剑宗也办过什么大会,她带弟子们来找茬搞事,跟隐剑宗打了一架。
当时她和谢无恙在结界外过招,打得不可开交,底下围了许多门派在看热闹。她和谢无恙打了整整一天一夜,也没分出胜负,但成功地把那场大会给搅黄了。
“铸剑大会是我宗的传统盛会,会有很多门派前来,可热闹了,到时候哥哥带你去看。”
程令飞呲着一口白牙对她笑了笑,说完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刚煅打出来剑刃,心里没谱,问夏沥:“师姐,你看我这能行吗?”
夏沥搭眼一看,轻轻皱眉:“你怎么能煅得这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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