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不得出……”
糜月托着杯盏,喝了一口梨花酒,心下有些暗恼自责。
谢无恙闻言,不禁想到方才师父醒来后,因为没见到糜芷音而差点发疯,几个长老差点都没摁住他。
他又想起在无数个月夜里,师父身为一宗掌门,却常常孤身在月下独酌,喝得不省人事,而在幻境里,他虽为鱼贩走夫,每日粗茶淡饭,但每每看向糜芷音时,眼底的爱意和幸福都快要溢出来。
究竟哪个是师父真心想要的生活?
谢无恙想,如果他是秦不眠,定然是后者。
糜月放下杯盏,唇瓣还残留着些许水光,他抬起手,微凉的指腹轻轻擦去她唇瓣上残留的酒液。
“你不必自责,你怎知……秘境里的日子不是你娘亲想要的生活?”
这些时日的相处,糜月已经有些习惯和他亲昵的举动,愣愣地抬头:“他们想要的?”
谢无恙望进她那双酒后反而愈发清亮、如同含着春水般的漂亮狐狸眼,不置可否。
秦不眠和糜芷音在秘境里发生的一切,竟和他曾经在暗室里对糜月动过的隐秘心思,有些殊途同归。
在那幻境里,无需顾忌修为进阶的艰难,更不必操心宗门事务的繁杂,除了天地日月,便只有彼此,如同世间最平凡夫妻般,朝起暮息,相伴相守。那本是他梦寐以求,又深知遥不可及的生活。
可是在幻境里,他看到糜月像一头终于找到母亲的小鹿,飞一般地扑进糜芷音的怀中,激动到语无伦次,欢喜到喜极而泣的模样。
在那一刻,他亦有些如释重负,同时也忽然意识到,比起占有,更想让糜月欢喜,无拘无束,活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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