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看出来不是倒春寒生病用的上的。他一垂眼,五指把药方压在桌上,沉声问,“这是什么意思。请你来看病,不兴给个说法?”
老大夫正往药箱里收拾东西,一听萧瑟这话,略微想了想,还是说,“可能是需要费些钱,不过想要吊着,也只有这方子才行了。”
他本来还想说,“要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可话还没出口,就被萧瑟截住了。
“吊着?!怎么算吊着?”萧瑟僵着,没敢回头看云楚,虽然他知道云楚这会睡着,也可能是晕了,“他未及冠,先生。他还未及冠,还很年轻。”
他还未及冠,还很年轻,刚出皇城不足半年,皇城困他的三年还没跟萧瑟说起,北离南决西域佛国,还有好多地方他都没去过。
对了,萧瑟以前总寻些借口忌他的酒。所以雕楼小筑的秋露白,雪月城的风花雪月,他都不曾尝过……
这些所有的遗憾,在这时候,都融进了萧瑟反复呢喃的那句,“他还未及冠,还很年轻。”
他喉咙发哽,顿了好一会,又说。
“我不想让他死,他能不能不死。”
夜深了,萧瑟留了老大夫在客栈宿下。
他实在睡不着,纵然不合礼数,还是叩了老大夫的门。
“就这么吊着,能吊多久?”
“看命吧。”
萧瑟想不过了,心里那道坎更过不去。他躺在云楚边上,忍不住喃喃道,“你向来命不好。”
云楚惊醒了,他本就有些迷糊,老大夫和萧瑟说话的时候他是一个字都没能听住,偏生萧瑟躺在他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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