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本来是等着云楚被他的话激的跳起来反驳的。但这人静了一会,居然只是顿顿的点了点头,喃喃道,“是了……”
那一刻萧瑟的心情有些复杂,他首先想到的是「从此君王不早朝」,接着他就纳罕,这给自己的定位好像有些问题。
但是云楚没发现,他只红着脸,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过于直白引得萧瑟不快。
萧瑟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快,相反,他甚至难得的算是被这别扭固执的小公子讨了欢心。以至于让他短暂的忘记了,在布庄里听见的那些奇怪的话。
最后两人也没挑出来合心意的布料,两手空空的走出了布庄。
到了晚上,萧瑟非得拉着云楚去吃酒酿圆子。他站在简陋的小店门口,冲里面扬了扬下巴,“你不是想知道他从哪里来么,就从这里。”
店是送货青年的母亲张罗的,不用送货的时候,年轻人就在这里帮忙。他记得萧瑟,记得那个总是病恹恹的客栈账房,也记得长得好看的账房先生嗜甜。
于是云楚的那碗酒酿圆子就格外的甜。
萧瑟瞥了眼那过于热切的年轻人,回头又对云楚说,“过几日,有商队要上天启,我托他们带些料子过来,给你扯几身衣裳。可好?”
商队往返一次,短则月余,长了可能是一个季度。他们从本地囤了货物,沿途倒卖,最后再折返回来。
云楚一只手拿着瓷白的勺子,另一只手缩在袖子里,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萧瑟。
以前萧瑟也总喜欢寻些好料子给他扯衣裳,短了七天十天,长则月余,都有过。云楚听旁人说那些料子是哪哪的姑娘用了多少心血织就得,那些女子为了练绣花的手艺把十个手指头都扎破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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