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料子还是被送去了永安王府。
这官员其实做好了被打发走的准备。毕竟之前那么多的奇珍异宝都被遣退了,他这几匹料子虽然稀罕,但也比不上那些东西的。
所有人都没想到,仆从抬着料子一进门,永安王就像眼珠子黏在了上面似的。
那翩翩公子模样的永安王生的是极好看的,说貌比潘安一点不为过。
但就是这么个人物,居然在看见那几匹料子时蓦地红了眼眶,就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在场的人都见着永安王一挥手,说,“去,把公子请过来,给他挑几匹料子,送去庄里裁几身新衣裳。”
还没人接话,永安王便接着说,“算了,你们几个跟我把料子送进公子房里去。他脸皮薄,人多,不好意思的。”
永安王这两句话说着,不知是哭了还是笑了。旁人都看见他嘴角上翘眼睛弯了,但是那眼里的水汽涌出来了,声音平白哽咽了。
新总管未经事,只能行了个礼,问道,“王爷,是送到哪位公子房里去?”
“是,是……就是……”萧楚河哽咽半天,有两个字像是腐肉一样卡在他的嗓子眼里,涌起一阵带着血腥气的疼痛。
但是他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是要送到谁的房里去。
他只是模模糊糊有种感觉,这料子该给某个人送去裁衣裳的。
但是那到底是谁啊……
就在萧楚河收下那料子的第二天清晨,他从梦里惊醒,衣衫汗湿了一片,心口疼痛压抑,像是着了梦靥。
侍从送水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萧楚河突然一手扣着床沿,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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