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一样。
伊西多鲁斯来到河边,一道黑影背对着她,脚边停着一艘小船,哈普阿蒙转过身问她:“你去西阿努比翁了?谁死了?”
“没谁,回家吧。”伊西多鲁斯避重就轻。
哈普阿蒙低下头,夜色中他不甘心撕裂他的心:“好吧,你上船,我送你回家。”
她公事公办回了句:“谢谢。”
船桨拨水声让她纷乱的思绪全都沉淀在底部,她坐在船上,感觉她好像潜游在河床睡觉或躲避天敌的鱼,随着水流摆动。
姐弟离得近,但是伊西多鲁斯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哈普阿蒙从没有那么委屈又心碎。
“伊西多鲁斯。”他忍不住吸引她的注意力。
“姐姐?”
伊西多鲁斯:“嘘,别说话。”
只有波涛的声音了,他们停在河中央,渔船早已收网回家,捕鸟人也离开,城邦中的亮光都是家的灯火。
密会的人叁叁两两分散在黑夜中,匆匆碰见匆匆离开,他们到了岸边,哈普阿蒙跳下船,扶着他的姐姐小心翼翼下船。
哈普阿蒙眼睛湿漉漉的:“我背你回去吧,你出去了一天。”
“不用,你还是个孩子。”伊西多鲁斯想也不想拒绝。
他们最后的话题也沉入河底,成为鱼群的宝藏,仅此一夜,哈普阿蒙迷茫地仿佛回到七岁之前的日日夜夜,孤独躺在床上时。
死亡不会让她看到他,死亡只会让她的心脏一隅长久地停留着帕米的灵魂。
为什么会这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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