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好了,是避孕的东西。”
“哦……”她眨了眨眼放松身体承受越推越深的团块混合物,忽然捂住肚子:“感觉……像怀了宝宝……”
哈普阿蒙快熟透了:“一会就融化了,别说了……”
他把姐姐捞起来坐怀里亲堵住作乱的嘴,哈普阿蒙全身都是红的,烫得伊西多鲁斯直躲,他幽怨地掐着她的腰按进怀里:“你还躲,都是你害的。”
“好痒,别闹。”伊西多鲁斯拼命躲他,被痒得直笑,笑了一会忽然僵住。
“怎么了?”
伊西多鲁斯嗔他一眼,脸红心跳默默无言扶住他肩膀缓缓坐下去,流着汁水的穴口贴上涨起的鸡巴:“嗯……应该是融化了,流出来了。”
她张开嘴喘了两声,甜美的花香在吐息之间交换缭绕:“可以……进来了。”
她坚定地坐下去了,陌生的感觉把她整个人劈成两半,胀满了身体最幽深的地方,全部集中在那里,那里被一根滚烫的肉茎塞得满满的:“呜。”她哭着抱住哈普阿蒙的脖子不肯动了。
哈普阿蒙拼命抑制着冲动结果等了半天,身上的人又停下了,他快急死了:“你动一动啊,你动一动啊。”
“不要,好疼,难受,想吐,而且好累。”她腿都在打哆嗦。
“……”
“那换个姿势?”暗示性的捏了捏手下丰满细嫩的屁股肉。
她说:“好吧。”
事实证明不拔出来就交换体位的话只会顶的更爽,她口水都从嘴角流出,胸口剧烈起伏,手胡乱抓着什么东西,敏感的甬道被全方位无死角碾了个遍,她呜呜哭出来还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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