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完颜什古说,用器具是情趣,而且方便做的时候抱着对方,乳对乳,会贴合得更紧密。
然而,朱琏会不会不喜欢?
她嫁过人,肯定经历过男女床事,盈歌不晓得她是什么感受,喜欢或者无感?
反正又想把赵桓拉出来揍一顿。
思绪一时飘忽,盈歌拿着木棒颇有些不知所措,她不像完颜什古那么强势霸道,对感情有点儿温吞,闷闷的,十分单纯,是以半天没琢磨出怎么对她说木棒的事。
如此拖延,很快,朱琏回来了。
虽说穿着保暖的羊皮斗篷,可夜黑风大,依然吹得人冷,朱琏把雨花石放好就急忙回来,撩开帘子钻进帐,正想上床抱着盈歌取取暖,突然见她往身下藏什么东西。
“朱,朱琏?”
想的入神,根本没留意她回来的动静,盈歌被刮进来的小风一吹才醒神,浑身抖了抖,心虚无比,慌慌张张要把淫棒藏起,然而帐子就这么大,朱琏就在身后,能怎么藏?
脑子一激灵,居然掀开衣摆把木棒塞阔腿裤里。
用腿夹着木棒,盈歌跪在床上,耳朵红得很,小心翼翼挪着身子转过来,怕朱琏发现她私带淫具出来,居心叵测,两条腿不禁夹紧,双手盖在小腹处,试图掩饰。
“你,你回来了?”
两条粗眉舒展,嘴巴咧开,表现得十分憨直,实则慌得手心冒汗,盈歌尽量镇定,迎着朱琏的目光露出老实巴交的傻笑,想蒙混过关,却忘了朱琏是养过孩子的成熟女人。
长子赵谌并不留在她身边教养,可柔嘉是实实在在跟随母亲长大的,朱琏对女儿满腔宠爱,时时关注,对孩子的天性了如指掌,尤其会猜女儿狡猾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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