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回头看向瑟瑟发抖的女人,说:“给我拿把刀来。”
“干,干什么?”
阮舒面目狰狞:“我要奄了他,再把割下来的东西泡酒。”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拉开门跌跌撞撞地跑了。
阮舒将门反锁,一回头,瞧见王沛安慢悠悠坐直了身体,他看起来喝了许多酒,脸有些红,满身酒气,但一睁开眼睛,没有半分醉意。
骚男人。
阮舒看他,他也看阮舒,对视几秒,阮舒上前又是一巴掌挥下来,王沛安直接握住手腕:“还打?没看出来我是装的?”
“看出来了。”
“那还打?”
阮舒甩开他的手:“你刚才是不是看人家的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