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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同乡啊。”陈涧掐出哭腔来:“我一见姑娘便觉得亲切。”
其实是他大嫂嫂是凉州人,平日里听惯了嫂嫂说官话的口音,他一听便知她是凉州人。
殷姝来京城已有大半年,这里的气候她不适应,就连吃食也不习惯。街头巷尾的小贩和邻居们讲话常是京城方言,她听不太懂,同龄小姐之间聊的密话同样是她不了解的。所幸堂妹愿意带着她到处走走,这种宴席从不会忘掉她。
可她还是想家乡。
今日在这儿碰见同乡人,她当真快要喜极而泣。
殷姝按耐着雀跃,重新坐回凳子上,想到他先前同自己说的话,她轻声道:“不知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陈涧一鼓作气:“恕我冒昧,想问姑娘你现居何方?今日同谁结伴来的?名字方便告知么?我想给你介绍个朋友认……”
话没说话,他的后肩被掐得生疼,他回头,狠狠剜了一眼身后的人。
陈涧气不打一出来,改口道:“想和你多多走动,凉州人很难见到啊。”
殷姝认真回答她的问题:“我暂居东街口的殷府,单名一个姝字,今日随我堂妹一同来的。”
“哦……甚好甚好。”陈涧闷热得脸发痒,没心情听人说话,他实在受不了,起身赔不是:“妹妹稍坐,我去前厅要盏茶过来吃吃。”
他得找个没人的地方透口气,顺便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解热的瓜果。
他一走,这处只剩下坐着的殷姝和站着的沉临。
这么好的机会,可惜沉临没法说话,他的声音掐不出那么细。懊恼不已,他只能自我安慰,既然没法和她说说话,那就多看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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