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高,应该被酸雨腐蚀过,修缮后也要比前面的高墙低矮许多。
沉临动作熟练地搬着木柴垫脚,仿佛来过许多次,三两下便站在成堆的木柴上往府中望去。
五进院里的厢房住的都是来府上拜访的客人,殷姝姑娘作为堂亲,不一定住这儿呢。
陈涧想劝他别看了,结果后院里头走来一个端药的丫鬟,她敲着房门,动作很轻地推门而入。
原来她真住这里。
没一会儿,丫鬟扶着沉临日思夜想的美人从屋里出来了。陈涧本打算调笑身旁人,没成想,沉临冷着张脸不动声色。
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怎地还不高兴。
因为病了,殷姝没梳头,披着发,简单穿了件帔帛挡风。纯白的衣衫和她苍白的脸相互映衬,显得她如同柳枝般纤细脆弱。
“二姑娘,您身子不好就别出来折腾了……”丫鬟小环拿着帕子帮她擦掉颈间虚汗,“咱们乖乖回屋去吧。”
小环从小便在服侍她,前几日刚从凉州过来,夫人走后,家中留有许多杂事需要处理。
殷姝握着她的手腕,勉强笑道:“不打紧的。”
想当初夫人也是总说“不打紧”,结果最后还是走了。夫人底子差,早年第一个孩子,也就是大姑娘,出生没多久便夭折了,她气结郁心了大半年,从此落下病根。小环再次听到二姑娘说同样的话,总觉得不吉利,跟她强调:“您以后可不能说这个话。”
殷姝奇怪:“难道我要说打紧么?”
她捏着额角,直直倒在小环怀里,“说打紧,岂不是叫你担心。”
“我担心才好呢。”小环捋顺她的头发,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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