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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菊答:“是四郎君。”
“四郎君。”李箬冷笑两声,恨得牙痒,她拔高音量道:“你娘子好生能耐,和母家的人一同赴宴,把我们沉府的脸面放在哪里?”
“她并非想跟母家的人一起赴宴,是您没有带上她。”沉临捏紧拳头,越发担心殷姝的安危。
“放肆!”李箬倒吸一口气,殷家的人给自己下马威也就罢了,自家内院的人还敢这般对她。
她当真是没力气动手,否则定要亲自拿鞭子打他,脸上的疼痛因生气开始发作,李箬气急败坏地喊道:“小菊,你去教教他规矩。”
“是,夫人。”翠菊端正身子,抬手使劲扇了他一巴掌,想到自家夫人受的罪,似乎一巴掌还不够。还想扇时,沉临捏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推远。
见此举,李箬大怒:“来人!把他拖去祠堂罚跪。”
“不必劳烦别人了,我自己去。”
留在原地的李箬瞋目道:“当真反了天。”
“夫人切莫再动怒了。”翠菊安抚着:“我们先回屋上药吧。”
小厮按照吩咐守在祠堂外面看管沉临,二夫人要他罚跪一整夜。不过仅仅守了一个时辰,他们便熬不住,偷溜走了。
夜里冷清许多,有人过来给他送披风,沉临以为是阿娘,回头却发现是五妹。
沉惜雪开口解释道:“这是陈二郎君的东西,劳烦四哥还给他。”
沉临接过来,先用它盖住自己的肩膀,察觉到异样之处。这件披风被火炉烤过,很暖和,他摆出一个笑:“不劳烦,五妹妹真是嘴硬心软。快快回屋吧,病都没好呢。”
沉惜雪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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