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面吐着水,湿答答地贴着柱身。
他粗粗喘气,顶腰探入前端,穴内好似无底洞,顶不到尽头,想把尽头深处的软肉凿开……
他摸她的小腹,想知道自己在哪里。
殷姝张口呼吸,不晓得做了什么样的梦,难受得紧,她低低唤着:“沉郎……沉郎……胀……”
他入得太深,胀得她浑身酸痛。
沉临抚平她的眉,有些担忧地抽出物件,俯身亲吻她的小嘴,和她耳鬓厮磨:“娘子好些了没?”
殷姝曲膝,玉液淌在腿间,她眼皮好重,睁不开,如梦般呻吟,说出从前难以启齿的话:“空……里面好空……”
沉临怔了半晌,唇畔含笑,舔她的舌齿,身下紧贴着她,重新插进磨人的穴里,一进去,四周的软肉依次吸附上来,裹得他寸步难行。
他拿起自己的枕头放在她腰下,借势直直捣鼓花心,水声哗哗,肉体碰撞得越发激烈。
插到她伸直了双腿,两只脚揉着床上的衾裯?,泄了大片的水。
太阳穴突突跳着,沉临抱着她,抵在最深处尽数射入。
每次射完,他都不愿退出来,诡异的占有欲作祟,非得让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落进她的身体里。
半个时辰后,殷姝醒了。
她的衣裙被人换过,她抚着额头,晕晕沉沉地喊人。
听到声响,沉临放下茶杯,走进屋握着她的手问:“怎么了?”
殷姝无法言说,咬唇摇头。
身下好酸,她动了一下腿,终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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