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煜梵渊故意的。
木质讲台突然在视野里扭曲成波浪状,尘小梨的钢笔尖在《雪国》的页脚划出歪扭的墨痕。讲台上教授正在解析“银河倾泻进瞳孔”的隐喻,而她耳鼓里只剩下跳蛋突然加速的嗡鸣——那声音裹着电流穿过裙摆,震得耻骨处的神经末梢突突跳动。
前排男生转过来借红笔时,她的尾椎骨突然撞在椅背上。跳蛋在棉质内裤里滑到更深的位置,顶端恰好抵着宫颈口,像煜梵渊的拇指正隔着皮肉按压那里。她看见男生喉结滚动着说“谢谢“,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锁骨上切出明暗交错的条纹,那场景让她突然想起昨夜煜梵渊掐着她后颈撞击时,汗水在古铜色脊背上流淌的轨迹。
“哪位同学能分析岛村三次前往雪国的心理变化?”
教授的声音像从水底浮上来。尘小梨猛地站起时膝盖撞在桌腿,跳蛋的震感顺着骨骼窜上太阳穴。她攥着《雪国》的指节泛白,书页间还夹着昨夜煜梵渊射在上面的精液痕迹,此刻正随着呼吸在纸页间微微起伏。窗外的樱花突然扑簌簌落在窗台上,粉白的花瓣粘在发烫的玻璃上,像极了女孩此刻从额角滑落的冷汗。
“岛村他…”她的声音在阶梯教室里荡开回音,跳蛋突然切换成脉冲模式,“他在追寻…追寻某种…永恒的虚无…”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进长筒袜时,她听见自己的喘息混在翻书声里,“就像…就像明知镜花水月…”。
跳蛋顶端突然顶开宫颈口的褶皱,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呻吟,“却还是…还是要伸手触碰…”
此时却无人发现异常,教授勃然大怒,怒斥尘小梨“怎么回事!回答磕磕绊绊的,课前没有预习相关内容吗?”
粉笔末在阳光里浮沉成闪烁的星子,讲台上教授推眼镜的金属框反光刺得她眯起眼,跳蛋突然切换成高频振动模式,震波撞得宫颈口一阵阵痉挛。
“《雪国》的核心是物哀美学!”教授将教案重重拍在讲台上,粉笔灰惊飞起来,“不是让你站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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