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哥哥在我的上铺呼呼大睡,而我趴在床上想了很久。
想着林予恩说的那句话,想着他站在椅子上时的专注神情,想着他眼中那种习惯了被无视的平静。
有什麽东西在我脑海深处蠢蠢yu动,像是被封存很久的记忆正在试图破土而出。
我忽然想到林予恩听到陈雅婷说的话後,低着头拿着画板走过我的那一幕。
那麽轻的经过,像是怕惊动什麽似的。
我转头看着爸爸留下的Walkman,从床边地板上的纸盒内,懒懒地挑起一片坏掉的卡带。
扣着卡带的转轮轴,那小小的齿轮「嗒嗒」地滑,像在乱数播放我拆不开的烦恼。
当年我在家里翻到这台蓝灰sE机子,同时找到一盒蒙尘的磁带,那是爸爸年轻当邮差时边骑车边听音乐打发时间用的,但卡带机早就被时代淘汰。爸摊在床後,就没有再用了,家里也没有人真的想念这些,可我舍不得丢。
我常常玩这些东西,像是能从中找到一些爸爸年轻时的影子。
卡带机的倒带键像一条任意门,能让一首歌回到开头,偶尔我互用笔去转,但其实这两种方法都很难准确找到正确的位置。不过我很常这样做,彷佛这样做也能让我的脑袋回到还没犯错的地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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