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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则讯息送出之後,就没有下文了。
林予恩的头贴暗了下去。
我盯着那个灰sE的圆圈,心跳开始慢下来,呼x1被逐渐拉得薄而透明。我想像他看到我名字时的表情??
是失望,还是早就预料到的那种平静?
但他没有。他再也没有回阿文讯息。
林予恩没再回,我也没去问他好不好。
我连打开林予恩的对话框问他「还好吗」的勇气都没有,怕他已读我,也怕他觉得我的关心来得太迟、太虚伪。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差。我一直听见波浪的声音,却不是海,是医院走廊窗户没关好,透过窗缝吹进的风声。我想起爸还在加护病房里,睡得很沉,医生说是「又一次」。他准备要开始评估下一段治疗方案了,要我们做好准备。前一次已经很可怕,这一次像痛苦再次重播,但你没有遥控器可以换台。
隔天,大学生联展的那张海景在网站上删除,关於这件事在社群被洗版,甚至是公告谢语心被驳回奖项,三年内不得再参展。谁做的?我不知道。老师?展方?或是谢语心自己?
林予恩没有现身说法,我们也没再提。学校像平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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