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其实是犹豫的。
不是因为怕痛。疼痛我b谁都熟,像海水进了伤口,先是辣,再来就是一种乾净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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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的是摊平那些好不容易抚平的边角,像y要把被海水泡软的图画纸一张张拉直,反而可能会裂掉。
实验员在电话那头说得很温柔,他说会挑「高峰值记忆」,配对「关键人物」当副手的时候。我没有问「是哪段记忆」或「是谁」。问了也不过是把我已经知道的答案念出来一遍。
书桌cH0U屉里有一把早就没用的钥匙,是当年美术教室的备用。我一直忘了丢。指尖碰到金属的时候,发出很轻的撞击声,像谁在心里关了一扇门。
我把钥匙放回去,又拉开隔壁那格,那是我的旧画册。
当年高中留下的画册从跟谢语心互控的法庭结束後,我一直没打开。每次看着它,我就会想起那段美术教室我想珍惜的时光,跟後来没明说的道别。
那会让我有一种「到门口又折返」的感觉。
继父和妈妈从美国特地来台北看我,问我的语气很寻常,像是一家人在日常会遇到的那种小事,不是命令、审判,或义务,他们此刻在客厅看电视休憩,时不时传来说笑声。
我把画册翻到一半又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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