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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见他一面,我只想说一句话:
「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麽久。」
我实在睡不着,於是趁着半夜出发,从宜兰沿着滨海线一路往南,经过我拍过、也错过的地方。野狼的单缸声轰、轰、轰,像在跟心脏打暗号。
那台Walkman过了十年仍没退役,我把那卷二手拍买到的卡带放进去,第一首歌,就正好是《不过是Ai上你》。
「难道Ai就是这麽沈重,以为它像轻飘飘的解脱。
旋转木马情节的,总在华丽的瞬间从头。」
夜风呼啸而过,刮过我的脸,也刮过那些被压抑太久的情绪。我抬起头,鼻尖发酸,眼角的泪水却不再只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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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终於可以前行的疼痛。
因为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害怕。有些伤口,你不去面对,它会化脓的。
到彰化,天sE刚蒙蒙亮起。我把车停在巷口,走去敲阿文家的门。
他穿着居家短K睡眼惺忪开门,第一句话是:「哇靠,现在拍Ai情文艺片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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