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半的特区军队,甘心辅佐,屈位老二。
其中军变原因到现在都没有公开。当然,作为当事人之一,赋生比谁都清楚,当初军变原因是因为魏知珩犯下了一个可不饶恕的罪行,或许是早就有所打算要撕破脸皮,所以一切都是预谋,办事利索,部队一夜之间消失在战区,没给缅军反应的机会。
魏知珩还特地回了一趟内比都,亲自把准备的礼物扔在主席府外的大道上,人是怎么带走的,他就是怎么完整送回来,一块肉都没少,除了不会喘气。
归根结底,一切,都是因为现如今坐在如今缅最高领导台的人。
车子开过蒲甘的清真寺,过了清真寺就能瞧见那座矗立在平地上,能俯瞰整个地区风景的观景塔。
赋生将车停好,没跟着去,看着魏知珩走到那座没有尸体的墓碑前。
男人站了一会儿,脸上冷冰冰地,没什么表情,沉默地盯着这座空白没有名字的石碑。良久,蹲下身子,伸手触了触。
冰凉的石碑毫无温度,将指尖冻得发寒。
“还喜欢这里吗?”
“这里风景还不错,以后每天都会有人给你送不同的东西,想要什么就自己选。”
他已经很久没来过,今天也只是偶然想起。
呆了十分钟左右,赋生才等到男人走回来的身影。稍显冷意,又恢复了疏离淡漠的表情。
后半夜,魏知珩没有任何睡意,让赋生对座下棋。
满盘围棋,黑白子搏杀,整场下来,白棋被围剿得快缴械投降。望着自己被吃得所剩无几的局势,赋生皱起眉。
他不如时生的棋艺,没一次能下赢,只能算是陪跑解闷罢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