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验证自己是枚金子。每一场仗,他打得响亮。
赋生始终都不懂,当年魏知珩进入总理府那晚究竟发生过什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内情,才让他彻底下定了决心,宁愿众叛亲离也要离开。
魏知珩又笑了,桃花眼眯了眯:“你学聪明了。”
赋生垂眸。
这一切并非假话,他自始自终都认为他们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混沌的官员,这世界上谁敢说自己清清白白?走到这一步,后悔是最无用的事,不如抬抬脑袋向前看。有时候不同流合污,也算是干净。
棋盅逐渐空荡,男人摩挲着黑棋,感受那匀润冰凉的触感,落下最后一子。
“我们没有回头路走。”
他抬眸,似笑非笑直视着赋生。相视的刹那,眼底泛出无穷尽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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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昂山给魏知珩打去一通电话,又收了猜颂的催促,让他抓紧把昂山那批人收拢,他在孟邦待不了多长时间,赶着跟大老婆去新加坡动手术。魏知珩心情不错,点头应承,索性就把事情解决了。
昂山的部队武装七八百人,驻扎在锡塘河口和萨尔温江的南部丹纽山脉,一半人在山上还维持着种烟膏买卖,一半在萨尔温江口的比鲁岛上的木董小山脉。
这地方靠近海岸,不少小岛屿。而昂山人现在就住着耶镇海岸线的格拉贡小岛,过着打鱼晒网的休闲生活,生意上的事,基本分摊给了儿子处理。
这次亲自请他,是给足了面子。
这支部队是近几年划地盘加入,当初投奔孟邦不成,基本就是放养状态,要枪要物资没有,油水也没有,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就让他们守着几块烂地。也就前两年,昂山带着人种烟膏自给自足,被猜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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