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多在乎我一点”…
这两个词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疯狂回荡、盘旋,搅得她心绪大乱。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喝醉后的胡言乱语?还是…另一种更高级的、她无法理解的戏弄和试探?
突然想起昨晚那很轻的一句,我爱你。
可那时候是在床上啊!这种话怎么算的上数,真说出口她也是不清醒的状态。
她冲进浴室,“咔哒”一声将门反锁,仿佛只有这样双重锁闭才能获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她双手撑在冰冷的洗漱台上,看向镜子里那个面颊绯红、眼波慌乱如水、连耳垂和脖颈都红得不像话的自己。
她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脸上,试图浇灭脸颊滚烫的温度,也浇灭心底那丝不该有的、蠢蠢欲动的慌乱和…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被她忽略的酸涩悸动。
冷水暂时缓解了表面的燥热,却无法平息内心和头脑里一片混乱的思绪。
她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试图用理智来分析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抛开最初那些强迫、威胁和不平等的起点不谈…平心而论,顾淮宴对她,确实近乎予取予求。
最好的物质条件,最精心的生活安排,甚至在她最在乎的母亲这件事上,他也确实做到了极致。
至少母亲在瑞士,气色甚至比在国内时还要红润安稳些。
那次难得与母亲同睡,母亲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言语间竟全是对顾淮宴的感激和依赖。
就连于笑笑那次半开玩笑、带着探究地问她,对顾淮宴到底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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