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天性

辉的星星眼对着他：“帕比罗，你那么厉害，长得又帅，应该有很多崇拜你的女生吧。”

\n帕比罗被钓翘了嘴：“哪里的话……”

\n“那程……”想到眼前人是程砚晞部下，程晚宁憋回大名，改口：“我表哥呢？”

\n“他？他没有谈过女朋友。”帕比罗打量她片刻，犹豫着该怎么跟小孩子解释：“你表哥是个很精明的商人，不会留对自己毫无用处的废物。他身边的那些人，一定能在哪些方面对他有益。”

\n程晚宁的心理比外表成熟，明白人性的复杂和利益往来。所以帕比罗描述的时候，不用刻意删减什么。

\n她直白地问：“如果朋友一定要对自己有利，那不是纯粹的利用关系吗？”

\n“也可以这么理解，所以才说他精明。”

\n此时的帕比罗醉意有些上头，正是打探情报的最佳时机。

\n抛砖引玉半天，终于来到正题。

\n程晚宁不着痕迹地调转了话题，一切过渡都如此自然，好像真的只是即兴提起：“他从小就是这样吗？”

\n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n帕比罗无法解答这个问题，毕竟他也不了解小时候的程砚晞。

\n他只能从侧面回答：“有一部分是家庭原因。亲人是最能影响一个人的外界因素，他家包括你家，所有人都是利己主义。身处的大氛围下，你表哥很难不变成这样。”

\n他的出生不是纯粹的因爱降临，而是来自父母辈的基因控制。

\n这一点，就注定了他不可能过上安稳生活。

\n程晚宁指了指自己：“那我呢，我也是吗？”

\n帕比罗不假思索道：“你当然不是。”

\n程晚宁在程家的确是个例外。身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她干净得不像这个污浊之地的人。

\n有时候帕比罗在想，这么可怕的家庭为什么能培育出程晚宁这种孩子。从这两天的反应来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家从事的职业。

\n但……事实真的如他所见吗？

\n凡众生相，皆为虚妄。

\n帕比罗将盛满暗红色液体的高脚杯送到嘴边，浅饮一口：“你应该知道，晞哥跟家里人关系不好，连你爸都不待见他。”

\n“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n“可能跟他妈妈有关吧，他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应该跟程国伟和他正妻脱不了关系。但没过多久，另一个女人也死了。连同她的孩子，也就是晞哥名义上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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