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后果

准备把墙上残留的香气也清理掉。

\n怪早上喷得太多，擦完一遍后，墙上的香味依旧很浓。

\n程晚宁踩在椅子上，正踮着脚擦拭高处的墙壁，胳膊突然无意间撞了什么东西。

\n轻微的痛感后，下方蓦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n只见原本挂在右手边的画作已经落地成渣，框上的玻璃碎了一大半，被保护在里面的原画也漏出来半截。

\n沉重的破碎声，和她的心一样。

\n程砚晞家没有一样东西是便宜的，这幅挂在墙上的名画也不例外。

\n揣着紧张的心，程晚宁用手机对准画作扫描，搜索到它两年前的拍卖信息和成交价格，心脏“咯噔”一下骤停。

\n她不敢把画重新挂上去，这么多碎裂痕迹，但凡不是个瞎子都能一眼看出来。

\n无奈之余，程晚宁只好抱起画框，把它藏进自己卧室的床下。

\n反正墙上还有两幅画，他家这么多东西，应该注意不到多一样少一样。

\n抱着侥幸心理，程晚宁清理完走廊的所有香气，确保无误后下了楼。

\n安稳的时光一直持续到傍晚。程砚晞到家后，并没有提及香水的事。就在程晚宁以为蒙混过关时，他突然问起墙上的那幅画。

\n程晚宁扮成日常无辜的样子，摸了摸头：“什么画呀？”

\n程砚晞丝毫不理会她呆萌的表情，开门见山：“别装傻，那个天鹅的。”

\n“什么天鹅？我没见过欸。”

\n“我走之前还在墙中间挂着，你再说一句‘不知道’试试。”

\n“噢，这个啊。”程晚宁拖长音调，故作神秘道，“其实我从别的大师那儿买了一幅抽象派油画，想送给你，但还没来得及挂上。”

\n幸好她早有准备。

\n程晚宁早就料到程砚晞会发现，特意从网上买了一份画纸、画框配颜料着急送。

\n她经常看到外国抽象派画家的作品，基本上就是各种颜色的颜料撒上去，然后再添一些看不懂的线条，跟幼儿园小孩的涂鸦有异曲同工之处。

\n于是她描着网上的画作，把每种颜料都往画纸上涂了一遍，充当一幅抽象派作品。

\n大抵是对自己的杰作十分自信，程晚宁觉得如果不刻意去搜画家，别人甚至认不出来这是她画的。

\n与此同时，程砚晞盯着那幅被她搬出来的抽象油画，仅一秒便移开视线，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令人心惊胆颤：

\n“你把我当傻子么，哪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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