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阿姐！

，早就把你赶走了，多一个人多一张嘴，我自身难保了还不是把你从五岁养到这么大了，这不叫喜欢，难道叫恨吗？”

\n“那就好，如果没有姐姐，那天下大雪，我就死了，有姐姐，我才又活了这么久。”

\n唐宁鼻子一酸，眼眶发热：“你好端端说这些干什么？”

\n“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他仰起头，嘴唇贴在唐宁下巴上，问：“姐姐，我可以亲你吗？”

\n唐宁一惊，猛然想起，他已经十七岁了。

\n十七岁，在现代还是未成年，但在这里，十七岁的男人，或许已经有孩子了。

\n她屏住呼吸，摇头拒绝。

\n“那姐姐再教教我，有文化的人，是怎么说话的行吗？”

\n“好。”唐宁说。

\n夜很静，秋末的桂花香随风飘进屋内，香味被床上相贴的二人吸进鼻子里，唐安说：“姐姐，明天给我做桂花糕可以吗？”

\n唐宁很困了，她没听见唐安说了什么，只是懒懒地应了一声。

\n夜很深，屋外盯梢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n第二天来得很快。

\n唐宁醒来时，村长便已经在家门口侯了半个时辰。

\n“山神的新娘？”

\n“是啊，经过神的指引，你就是遗落在民间的山神新娘，这连年的战乱都是因为山神发怒，明天是良辰，会有接亲队伍来接你……”

\n“去你的！你要嫁自己嫁，我不嫁。”

\n唐宁合上门，嫁衣已经送来，屋内的唐安却不为所动，唐宁看着眼前这场景，瞳孔骤缩，一瞬间，恍然大悟。

\n唐安之所以变成穿嫁衣的鬼魂，是因为他在前世替她出嫁，嫁给山神了。

\n她一把扯过在灶台上揉面的唐安，问他：“怪不得你昨晚说那些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n唐安点头，笑着说：“姐姐昨天晚上答应我的，要给我做桂花糕，我刚刚看姐姐泡的酸菜也能吃了，姐姐你之前还说，等酸菜泡好了，要给我做酸菜面。”

\n唐宁闭了闭眼，“然后呢？吃了你就穿上嫁衣去嫁给那个狗屁山神吗？”

\n唐安错愕，“你知道了啊。”

\n“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得很对吗！凭什么自作主张？”

\n“姐姐，我昨晚就说过了，如果没有你，十二年前我就死了，”他流着眼泪，“世界上只有姐姐对我好，我要帮你。”

\n“我不需要！”唐宁说。

\n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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