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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注定要被男人轮奸而死,为何要提前做这些预知梦?
霁月抬头,空中的文字早已消失,下课铃恰好响起。
有欢声笑语在隔间外传来,又伴随着抽水马桶的轰隆声消失。
到最后,厕所里又只剩下她一人。
霁月整理好情绪,回了教室。
A大教室联排,两侧各有纵道。
她习惯性选在中间那列靠近走道的位置,方便进出。
而此刻,刚刚站在讲台上的代课老师,正捧着教科书,低头翻着她的课本。
周砚礼察觉到视线,慢慢扬起被镜片折射变形的眼睛。
霁月冷不丁震了一瞬。
男人好看的眉眼轮廓分明,没有凌厉,没有锋芒。
反而眼尾微微下垂,带着几分温吞的钝感,脸颊侧向她的线条如同远山。
霁月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他像一幅被精心描绘的水墨画。
温润沉稳,如玉精雕。
周砚礼微微扬笑:“我以为……”
刚开课没几分钟便趴在桌上瞌睡,说上厕所却一节课未归。
本以为她是翘课,想着下课了书本会有同学帮忙带走。
哪晓得她回来了。
他的眸光落在扉页上娟秀的小字上:【霁月】。
这名字在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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